我看吧塞纳河是巴黎附近一条著名的河流，通常我们所说的“塞纳河畔”大多是象征性的意指，是巴黎和法国的代称。很多年前，我确实见到过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塞纳河畔的美女。那年在北京的昌平，我18岁，是一个部队大院的假日，我和几个战友去看望一位刚刚声名鹊起的中年作家。这位以写土得掉渣的乡土文学著称的京郊农民，给了我们一个最大的惊奇，就是介绍他的女朋友：她从里屋低矮的门内钻出来，满屋似乎刹那间被照亮了，竟是一位金发碧眼的法国美女。
心火 Firelight (1997)
那法国美女差不多比那乡土作家高半个头，因为瘦，脸显得有些窄，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很骨感的那种。她穿一身绷得紧紧的牛仔服，纤腰丰乳，衬托的浑身曲线婀娜毕露。尖挺而小巧的鼻梁旁有几枚浅浅的雀斑，使那脸看上去有种生动的俏皮和妖媚。她的金头发、蓝眼睛和雪白的肌肤，让我们顿感一种彩色的眩目。屋里弥漫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得有些刺鼻的香水气味，与中国农民的住房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与不和谐。像很多外国人一样，从外貌上看，你无法辨别她的年龄，那明眸皓齿，尤其是那水汪汪的湛蓝色眼波，肯定是青春逼人的妙龄，而当她眉飞色舞地说话和笑时，额上是细密的皱纹，又让人怀疑她已是饱经沧桑。奇妙的是，这个异国女子竟能说得一口京片子，若只听声音还以为是个京郊的柴火妞呢。她告诉我们她的家乡是法国里昂，她字斟句酌地解释说：“在中文的地图上，是鲁迅的‘鲁’昂扬的‘昂’，在塞纳河畔。”
她让我们第一次见识了一个漂亮女子毫无顾忌的热烈与开放，她和那燕山脚下的乡土作家几乎是一唱一和，说到兴奋处，她就亲那中国农民的额头、脸颊和嘴。有一会儿，她干脆坐到那农民的腿上，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吧唧吧唧地嘴对嘴地接吻。他们的亲昵一点也不放荡，更谈不上淫亵，反而有种坦率的自然，年轻的我们只有羡慕的份。
很多年后，当我有机会，比较集中地看了大量的法国电影，对塞纳河畔的美女才有了更丰富的感性认识。法国美女真是世界美女之林中一道耀眼的亮色啊！
我一直相信，每个地方的人有着本质相似的感觉与容貌，其中的缘故并非是文化影响，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地理，所谓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”。外国自不必说，单是国内就有很大的不同，比如同是美女，江浙的就与山东的、河北的、西北的及东北的都有明显的气韵差别。在我的印象里，意大利的女人太过肥胖和粗犷；西班牙的女人寡淡而多是瘦长的脸型；德国女人因刻板而显得严肃枯燥而不解风情；惟有法国女郎最是娇媚。我常常暗自惊叹，为何法国产生了那么多闻名世界的美女？我想，同样是三面环海，西班牙、意大利的女人就相对干瘪，而法国女人就要水灵得多，柔情似水又风情万种，那个地方肯定是有神助的。
地下铁 Subway (1985)
对了，京郊乡土作家的那个“塞纳河畔”的女友名叫杜拉，与后来风靡中国的《情人》的作者同名。她当时还给我们看她家人的照片，姐妹四个兄弟两个，四姐妹穿着漂亮的白纱裙，个个如花似玉，让人想到《天鹅湖》中的“四小天鹅”，而那兄弟俩也是眉清目秀，缺少男子汉的阳刚之气。顺便说一下，“塞纳河畔”的女友后来与北京乡土作家分了手，我们都猜测是那乡土作家缺少浪漫，尤其是缺少满足女友的“内功”，房内的“内”。但据乡土作家说，他的女友完全不是人们想像的那样对情欲有着不尽渴望的人，相反，属于比较淡的。两人分手最重要的原因是当时国家在对外通婚中的诸多限制。
法国女人的浪漫世界著名。浪漫与浪荡，虽一字之差，但其境界却大相径庭。说起各国女人，那些光芒四射的性感炸弹，登徒子们最渴望的猎艳对象多是美国明星，比如玛丽莲·梦露、麦当娜、莎朗·斯通等等都是性爱偶像，说到淫荡和上床就会想到她们。而法国的大明星虽让你心向往之，但并不让你怀猥亵之情。这并不是法国女人不够漂亮，相反，她们的漂亮从来未逊色于美国大美女。事实上，法国女郎已是风情万种的代名词，如今活跃在美国的不少明星美女也不是美国本土的产物（好像英伦为多，最近是拉丁美女风靡），其中不乏法国美女。
最后一班地铁
茜茜公主 Sissi
我们熟悉的法国大美女，老一些的《上帝创造女人》中的碧姬·巴铎，真是魔鬼身材天使心；《茜茜公主》的主演罗密·施耐德如梦如幻，美男子阿兰·德隆称罗密·施耐德为“我的布蓓蕾”，虽早已劳燕分飞，但阿兰·德隆说他致死也不会忘记罗密·施耐德超凡脱俗的美；《白昼美人》、《巴黎最后一班地铁》的主演凯瑟琳·德诺芙，典雅、高贵，让你只有仰慕；目前正红遍世界的，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、《心火》的主演索菲·玛素，《蓝》的主演朱丽叶·比诺什，《玛侬的复仇》的主演艾曼妞·贝阿，《红》的主演伊莲恩·雅古，《白》和《情留半天》的主演朱丽·蝶儿，《地下铁》和《罗丹的情人》的主演伊莎贝尔·阿加尼等等，她们的漂亮各有特色，都是举世公认的大美女。奇怪的是，这些令人惊艳的美女竟没有一个可与淫荡联系起来。
情欲写真
其中艾曼妞·贝阿在《美丽的坏女人》中有多处彻底赤裸的镜头，朱丽叶·比诺什在《烈火情人》、《布拉格之恋》中更有大胆的激情演出，索菲·玛素也曾经饰演过不少性开放的女子（《路易十四的情妇》、《情欲写真》等），但你仍然无法把她们当成荡妇，你只是觉得她们漂亮，美得纯粹，令人心驰神往。即使表现她们的不贞和偷情，仍会让人觉得那是性情所必需，性感但不放荡更不邪恶。她们的脸上永远有着法国美女特有的纯真（说来奇怪，法国的演员鲜见淫荡邪恶的形象，即使像《O娘的故事》那样的色情电影也一点不淫荡）。
布拉格之恋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
